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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某个人的
2006-11-07 幽怜草今生若不能一起,谁愿意来世等我直到我们永不分离?
静汐
她一袭蓝衣,青丝及腰,亦是忧伤的浅蓝色。她冷漠。持的刀亦冷。——江湖上传言的那个女子名为静汐。是的,我叫静汐。
与他相遇的时候我不过初涉江湖。不了,或许那不该叫相遇,只是他来找我。只是恰巧相中了我。很久之后,我才知道,他选中的不只我一个。故事的结局又能有几许?
曾经玩弄了太多感情,我只想找个女孩好好爱她,他说。
呵。我只是笑着。爱这个字眼在你的字典里是否早已经泛滥成灾?
他说,我爱你。语气那么漫不经心,神情偏却是专注的。
我在思绪什么?我不知道。或许当时的脑海除了空白之外再无其他。只是从那天开始我与他之间便有了诸多纠葛。关乎爱恨,关乎情仇。再难忘记。
槿汐
年少时的风深爱着槿汐。青梅竹马的恋人。年少无知的两人偷尝禁果。在腹中那个小生命被扼杀之后,槿汐听从母亲的安排,远走他乡。风追了,亦努力了,甚至威胁式的在臂上划了七刀。她未曾回头。
我已记不得是在和他相识了多久之后知晓了这段过去。
触到眼角心疼的眼泪。我问,你为什么要叫风呢?
因为槿和白云说我舞剑的样子似一阵风。白云亦是他儿时一同长大的玩伴。
嗯呢,我也叫你风。因为我总觉得你是我触不到亦无法带走的风。
静。你说的那分明是我对你的感觉,你那么遥不可及。
呵呵,我不是谁的替身,不要成为任何人的影子。
你不是。
如若能够选择,我宁愿不曾知晓你的过去。只有如此,每当你叫我“静”的时候,我才不会误听成“槿”。
锦汐
他的文与他的剑同样光耀。
很久之后当负儿玩笑似的对我说起,原来一个男人的文采可以让人原谅其他以外的一切东西。
我只是笑了笑,并不是因为他那句震撼的承诺我才爱上他的。多数时候,感情是不需要理由的吧。或许,从来都是。
风惟一为我写过的那篇文是在我们分开不久之后被他亲手销毁的。是的,亲手,因我亦做过如此的事情。不让我与他留下任何痕迹。
这些都是后话了。
与他一起时第一次吃醋,是由于他写给锦汐的文。锦汐是那么优秀,她的文弥漫着华丽的忧伤。我亦写文,只是远不及她。
我知晓锦汐是他的红颜知己。而当旁人饶有兴致的猜测,这文似是风写给锦汐的情诗。心里却很不是滋味。我抱怨,你怎么从未曾为我写过文?
呃……他无言以对是总是如此。
日后他会爱上锦汐,再此之前就已埋下了伏笔罢。抑或如他自己所说,爱着从一开始爱着的那个人。
婚礼
风说。我们没有下辈子,来世都已被换作今生的永远。
如此,是否叫做地老天荒?我愣愣地看着他。
静,做我的妻。
嗯呢,一生只做你的妻。
婚礼精巧而隆重。他请来了两三好友。更有江湖上颇有声望的一对恋人,那是第一帮派的左右护法。
漫天烟花中,我与他十指相扣。笑颜如花。
很久之后,独自一人时,我总喜欢去月老那放上几支烟花。也许只是因为那天的烟花以绚烂的姿态侵入了我往后的记忆,而烟花间他脉脉的深情灼痛了我的双眼。
只是一不小心,我已弄丢了那天的画面。
诅咒
婚礼的消息在江湖上传扬开。
第一个女子找到我,说些闲言碎语时,我并未在意。
当酒祭对我说出那些言犹在耳的对白时。我信了,只是不愿承认。我只是其中一个。
酒祭说,他在对你说出那些甜言蜜语的同时,亦对数名女子说了。她说,姐姐因听闻你们婚礼的消息,醉酒从城楼坠下,至今未脱离危险。
不会的。不可能。
酒祭冷笑,已有个女子用半辈子的幸福诅咒你和风没有好结局。为了他,用一辈子不值得,半生已足够。
双手已无力握拳,我扯出一个微笑,我和风会好好的。
凄凄姐,事实真是如此么?我只是其中一个?
凄凄是我初涉江湖时教我书画的一名女子,对我很是照顾。傻瓜,喜欢他就该相信他才是。她说,那小子是真的在乎你。
风,你害怕诅咒么?
呵,我五岁时,祖母为我请来一算命先生,那先生说我活不过三十五岁。亦说我是孤星命,注定孤独一人。什么宿命,什么诅咒。可信么?
我们要在一起。
很久之后,我们分开后再见。他说,我永远记得那次,当所有女子声讨指责我时,你义无返顾的与我站一边。
我只是淡淡的笑,并不答话。
呵,是啊。我曾经那么相信我们能一直在一起,一直一直。
只是。
用半辈子的幸福诅咒你和风没有好结局……
用半辈子的幸福诅咒你和风没有好结局……
用半辈子的幸福诅咒你和风没有好结局……
……
我怕了么?
争执
负儿说,亲爱,我强烈反对你和风在一起。
嗯?
你是那么缺乏爱、缺乏安全感,而他是那样飘忽不定的男子。
呃……我学会了他无言以对的习惯。
换得的结果却是我和负儿三天的冷战。负儿与我是同门师姐妹,感情极好。
或许,我与风最后的别离在之前某几个时刻都有所预示的罢。
我和风开始争执。
我们都是那样执拗的个性,不肯轻易向对方低头。
他发脾气。那个男人是谁。
那是我初涉江湖时候所认识的大哥,一些常识、战斗技巧都是大哥教导我的。
你的意思是你大哥比我重要咯。
……
你一直都把我当成槿汐的替身,是不是?
没有。你为什么总是抱着怀疑的态度?
因为你一再的提起。
那都过去了。
……
远行
静。我将独自远行。
为什么?
只是去寻找一种爱你的方式。
你累了么?
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不再是孩子了。
只有你才认为我还是孩子。
我回来的时候,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我知道他指的是三个字,那三个字我从未对他说过。嗯呢,我等你回来。
抉择
槿汐出现的时候,我是忐忑的。戒备的眼神,仿佛我夺去了她所拥有,抑或她将抢走我所有。
他为你去了那么危险的地方,你知道么,和你在一起他一直受到伤害。
我……
他坠马摔伤,面上有了疤痕,已经没之前那么帅了。把他还给我好么?
我会等他回来。若他爱的是你,那我退出。若他选的是我,我不能答应你。
在见到槿汐不久之后,我又遇见了白云。
知道我是谁么?她问。
云姐。
你果然很聪明。
我只知道槿汐和白云。既然槿已经找过我,那你就一定是云姐了。
风为了你去了很远的高山,他有高原反应你知道么?我怕他回不来。现在只有你能劝得动他了。
他说,他决定的事,没有任何人能改变。我亦不能。
我知道槿汐找你说了一些不应该的话,我替她道歉。她将与我一同离开这里。所以,风就拜托你照顾了。
嗯呢,我答应你,一定好好照顾他。
至今我都未能明白风为何要去那么寒冷缺氧的高原,寻找爱我的方式?我不知道。
亦不必去探究什么缘由了。因我食言了。答应云姐的事情我未曾做到。
一个决定,造就了日后伤人伤己的残局。
情书
天神在人间招募神使,神使的职责便是管理人间,将凡人的意愿传达给神。
我只是太闲了,怕越多的时间越会让自己犹豫不决。我应聘成了神使。与我管理同一片地域的是另一个神使,木寸,字号无又大师。无又身为神使多时,深受众人爱戴。亦有不少女子倾慕于他。
当我的情书散布开来,当众人恍然大悟的感叹着静汐成为神使原是为了无又大师。 我触到眼角无动于衷的泪水。
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风双目赤红的问我。
是。
你爱无又?
是。
他转身。
我听到自己胸腔里碎裂的声音。觉不出来的痛成了麻木。
何苦?负儿问我。
我只是不想输。
如若当时你求我留下。我一定会回头。一定会哭着告诉你我写给无又的情书,都是假的。我只是为了气你。只是为了向你证明我赢了。
他没有,我亦知道他不会。我们都是那样倔强的人。只要能让他痛到,即便让自己遍体鳞伤粉身碎骨我亦无所谓。
藕断
雨,你娶我吧?我很认真的问,只是并不真心。当妖精姐责怪我不应该那样离开风、移情别恋无又的时候,当夏指责我伤害了风的时候,当她说风为我落泪的时候。
既然做出了抉择,我不会让自己有所退路。
雨,那个我和风在一起时,便一直在我身边的男仙。我亦知道他喜欢我。他带我闯荡,带我做天捉鬼任务。无微不至。曾经风还为他与我争执过。只是感情这回事,偏偏无道理可寻。付出,多数得不到回报罢。
我只是想将这场婚礼当作逼迫自己伤害风的工具。既然当初你曾怀疑我喜欢雨,那么好,我现在干脆嫁给雨,这场游戏你自己亦没想到居然输给了雨吧。
你想清楚了么?不要一时冲动。考虑三天好么?雨不安地问。
我是那么感动。但亦仅仅只有感动罢了。
期间,江湖上盛传风与其他几个女子纠缠不清的韵事。
我淡淡的听着、看着,仿佛事不关己。只是仿佛。
真的都过去了?负儿问我。
都过去了。再深刻的伤疤,时间久了,亦只会留下淡淡的痕迹。
呵,只是我还是忘不了呵。
丝连
当我以为与风之间再无任何瓜葛时。
静汐?那个男子问我。
我认出,他是风的大哥,飘渺。嗯呢,我是。
知道风怎样了?
那般喧闹的集市,他问出那句话的时候,人群仿佛都静止了。如何?
他身中奇毒,恐怕没多少时日了。
我听到心死的声音,是安静。我却只说,让他多保重吧,我已经和他无任何关系了。
你和风都是太倔强的人,不肯认输。
呵,或许是吧,过去了再回不来。
飘渺说,你在这等下。
片刻之后,他再次出现,只是脸上蒙着面纱。有那样一瞬间,我差点误认为那是风。只是,他是不会再见我了吧。
蒙面人一言不发,一路带着我前往灵兽村。我任由他牵着手,情绪起伏不定。为何他那样像他?
他在修罗古城的第一座石桥上停下。他问,还没认出来么?说罢,揭开了面纱。
风!我定在当场。
我大哥也真是,开这么个玩笑。只让我穿着他的衣服去那里,还先不让我以真面目示人。我看到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转过身,不让风看到我落下泪来。我该立即调头离开的,只是我太想了解他的近况。
随他站在修罗城吊桥旁的那堆碎石碑旁,他说,蝶曾告诉我这处风景的名字叫,残。
呵呵,她们之中,你爱的究竟是谁呢?
凝若,并且我现在已陪在她身边。
真如她所说,他只是怕寂寞罢了。
……
我几乎忘记了那天到底和他说了些什么,大致是让他保重身体的话吧。
只是从那天开始,我们开始接二连三的分分合合。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谈不上朋友,说不上恋人。
只是,那样,暧昧。
自那第二次、或是第三次再见的时候,他为我带来一束菖蒲。那是一种即使是在血雨腥风中亦会盛开得极其绚烂的蓝紫色花朵。
它的花语是——执念者的幸福。即是,相信就是幸福。
很久以后,他曾生气的问我,你根本就没在乎过我是不是?
我在乎,只是不相信罢了。
相信了就一定能幸福么?
婚帖
王说,我们结婚吧。
你说什么?
其实我注意你很久了,你写的文我都曾看过。
我仰慕王已久,但是景仰并不是爱情。
然而,我们的婚帖依然散布开来。是的,我答应了王的求婚。
很久之后,当有人提起,臣大哥看到婚帖时说,她是又在“报复”,想让风痛到而已。
只是,为何要揭穿我?
那时,我对风说,明天我要结婚了。
他问,是谁?
呵,你来了不就知道。
当他看到婚帖时,问,王?
嗯呢。
我没有想到是他。
我自己也没有想到。
我一定会去,我和王他们四人还有有些事情未曾解决。
如若你是来闹场的,便不用来了。
那是一场繁华的婚礼。
人山人海。
亦有那次婚礼时的那对恋人。之后那女子还成了我的蛮姐。有时候人和人之间的相遇真是如此奇妙。
亦有烟花。只是不知为何,那日的烟花却那么黯淡。或许是因为人群拥挤令烟花都失去了光焰罢。
我成了王的妃。
他终究没有来。
如若他来了,会如何?我不知道,假设性的问题从来都是没有答案的。
没有结局
那么的在乎,只是因为世间最珍贵的是“得不到”和“已失去”?
每一次决心与他断绝,却总是鬼使神差地又相见。然后暧昧。争执。不欢而散。新一轮的暧昧。
周而复始。
我记得。
与他并肩站在渔村时。
他说。我时日不多。静,我现在才知道对凝若不是爱,只是喜欢罢了。让她离开我吧,我知道你一定能做到。
我不能我不能。我失控的哭喊,我爱你。
呵,这句话你晚说了五个月。
我记得。
他说。我现在的错貌似是对你的态度变得暧昧不明,是我又再爱上你了?如若不能说服自己放弃,我怕再次沦陷。
我记得。
在他带我去月老跟前时,说,七天后我娶你。你可以继续选择做你的王妃。 如果我只是其中一个,我不愿。
是的,我承认我爱着锦汐,并且现在依然还是。不过我已断了和她所有的联系。 呵。为何你每次都要告诉我另外一个女子?以前是槿汐,现在是锦汐。
为何你每次都要先放弃呢?你认为自己及不上她们?
我说了,不想成为其中一个。
我记得。
他带着生日礼物来见我。
我却执意不肯见他,如何也不见。我说,死也不见。
他等了六个多时辰。我却依然没有露面。
他说,最后我将那条粉色的项链扔进了湖里。只是便宜了那湖里的鱼。
我记得……我都记得……
负儿说,你们都太倔强。
或许是吧?
结局有谁能未卜先知?
我们没有下辈子,来世都已被换作今生的永远。
这句承诺又将会是谁和他的见证?
什么地老天荒。
不到最后不会知道。
或许。有。
亦或只是某个人的地老天荒罢了。
是的。
只是某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