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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的负担
2006-12-06往事一幕幕,眼睛竟有些湿了,船家,什么时候到对岸啊,我等不了。当初执意和师傅走,狠狠分开2年有余,糖糖,知道吗?都是为了你。都是为了你……
她不会有事的,对不对?对不对?他焦虑的声音急需任何一个在场的人的保证,回应他的却是自己更凄凉的声音。你们为何不说话啊。屋外每个人都避开他的眼睛,沉默侵蚀了一切。不!我要进去陪着糖糖,她需要我。手刚刚触到门板,便给拉了回来。剑宇,你静静,我们每个人都希望糖糖没事,但你进去有用吗,还妨碍大夫的就医,懂不懂啊。
不懂,我不懂。
剑宇甩开父亲的钳制,硬要闯入,但一个十岁的孩子能有多大的力气?你再不乖乖的,糖糖要真有事不哭死你,冷静,小子。才甩开父亲又被糖父死死抱住施展不了。伯父,我~好拉,我们都希望糖糖能好,我是她父亲,难道不比你难过吗?傻小孩!我~看着大家对他认真却无奈的点头,终于哭着跑出了糖府。为什么?为什么会有白虎,村庄这么年都没出过事,你不过出去山里采些花要编个花环戴在头上,却是浑身是伤昏迷不醒的被送回来。拳头重重的打到树上。沙沙的树声过耳,这是他和她亲手种下的树啊,伴着他们一起十年了,当时不过五岁的孩子,种下的树也不过和他们一样高,如今再次回来已经两年,树被你照顾真好,依然是离开前的苍翠有力,记得那时种完两人都成了泥人,却咧开嘴笑的好不开心。整个人颓废的瘫痪的跌坐在树下,你会好的,一定。
我们还要一起种树,一起放风筝,一起打闹,一起做很多事。遥望着她的地方,村落的人都焦急的守在门口,心已经做了决定。那段糖糖昏迷不醒的日子,独自一人守在树下,夜夜祈祷,只盼心中的人儿能早日康复。
偷偷的去了伤害她的山头,用自己十岁的身躯抵挡那只白虎的强攻猛势,是什么让他奋不顾身,又是什么让他坚持到底,让他在筋疲力尽时还可以把手中的刀刺向白虎。白虎倒地了,而他在昏迷前释然的笑了。
是糖糖先醒的。他依稀中听到糖糖的眼泪滴到他脸上,哭着喊剑宇哥哥,糖糖还要你陪我捉蟋蟀,还要你陪我放风筝啊,你醒醒好不。多想拍着她哄着她说没事,已经醒。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无法睁开眼睛,那一刻,告诉自己不能让糖糖再掉一滴眼泪。
船到岸了,站在村口,就在他们种的树下,剑轻轻划过树杆,灯火已经通明,余烟缭绕,竟是望着却步。如今可好你。沿着河岸,儿时的脚印已不复存在,有丝怅然。什么时候起,她已经不能再如从前一样大玩大疯,不能再陪着他放风筝,不能再牵着她的手毫无顾及的奔跑在花海里,享受风的追逐。
取而代之的,她要学琴,要学棋,要学书,要学画,要学诗,要学词,要学歌,要学赋。她是个聪慧的女孩子,可她不快乐,他看到了。而自己呢,也开始上学堂,开始学剑。记得当时师傅问为何学这个?他竟想也没想就说因为我要保护糖糖。
那时他才十三岁,糖糖十一岁。那个时候就算练剑练得筋疲力尽,也不忘爬到她窗口,傻傻的笑。“剑宇哥哥,看你又一身的汗!累不累,先喝水
”记忆里是那杯水的温度,暖暖的。记忆里是她青涩的笑,声音是她名字一样,甜甜的。记忆里还有他手中握着冰糖葫芦,两人你一口我一口没心没肺的咬着。一切静谧美好。什么时候开始担心,她太美,为她打跑过山贼流氓,为她赶走所有自以为风流附庸风雅的纨绔子弟,为她挂的彩无数,却是开心的不得了的,总觉得就是有能力保护她。
看着她心疼难过小心翼翼的为他擦拭脸上的伤时,心里真的好甜。“每次偷偷出来总是你的负担,为什么京城也有坏人呢?”因为你看着以后就是太美,拿你去卖很值钱。没有告诉她这话,却告诉自己不能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他握住她的手,一字一顿的说“即使是负担,也是甜蜜的负担”,她懂吗?她只是微笑。那年他十八岁,她十六岁。她的笑从不吝啬的给任何人。他看不出去她对他有无特别。但只要能看着她是幸福的,他就开心。然而看着她日益出落的亭亭动人,害怕她太美而不能再这么毫无顾及的看着她照顾着她。其实一切是不是因果报应呢?他带她到长安玩,却碰到一威仪凛凛的人,那人只是轻轻拍着糖糖的肩,“小姑娘是哪的人呢?”天生王者风范,令人无法抗拒,老老实实的回答。那人临走前意味深长的说,“此女不是池中物,再长大些必胜于西子,赛过貂禅。”没过几天,那人,竟是当今皇上,亲自到达,并下诏。两年后接糖糖入宫,选为太子妃。
留下了部分宫中的人,说是培养糖糖,使糖糖更有母仪天下的雍容气质。当初为何隐居村落,是因为不想涉及朝廷,很早以前他就听父亲和糖父提及,他们厌倦了朝廷的总总。当时是什么勇气呢?他已不记得了,只知道一把夺过诏书。“我需要公平竞争,2年后我与太子殿下比试,我赢放糖糖自由,收回成命,可否。
”皇上说他从未见过一个十八岁的男孩子眼中的坚定和凌厉让一个大人不容忽视。这可以解释为爱吗?如果再回到当初,他还敢站出来附逆皇上吗?如果对象是糖糖,他想自己还是会义无返顾的。
皇上答应了他的请求,甚至期待这一场比试的到来。“别让朕对这场比试太失望啊,否则以欺君之罪论处”然后扬长而去。“小子,你干吗?两年后你要怎么做,对方是太子,赢也不是输也不行。
”“不,爹,皇上不会怪我的,若预料我会输,何需等两年呢?”他看向她,眼里第一次把爱怜坦诚的毫无掩饰的表露出来,老人们都识趣的离开了,他们是否早已认可了呢?
空气中,他们绞缠的目光成痴。“糖糖,这场比试我一定要赢,所以我需要暂时离开,你明白吗?”“剑宇哥哥”,她把手覆到他手上,“谢谢你总这么对我,而我一直是你的麻烦,一直是你的负担。”“我……”“不要说话,听我说。”她轻轻点了他的唇,让他缄口。“我看过好多的书,你该适合闲云野鹤行云流水般毫无羁绊的生活,才符合你的性子,然而因为我,你放弃太多。我一直知道你也向往着这样的生活,是我,绊住了你,我一直试着放开你,却抓的更紧了。我恨自己不能放你自由。
”“糖,为了这场必胜的赌,我必须离开,去师傅那,在那我才能安心学武。懂吗?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我只说这一次,你仔仔细细的听着,没有你,我不自由。你是我一辈子愿意背负的债。我只想要你这个负担,这个麻烦。一切我甘之如饴,如糖如蜜。听清楚了吗?”
没有捎来只字片语,该说的不都说了吗?他聪明的糖糖一定能明白的。不让相思染上身,虽相思却不曾闲。他需要安心,需要安静,他需要用两年的时间换取与她的一辈子。三个月前,他独自一人潜入了皇宫,只是为了告诉皇上,他需要提前赴约,不能在预定的时间里比试,不能让糖糖看到担心。皇上应允了,皇上说能潜入皇宫不惊动侍卫,除了身手好外还得机警灵活聪明,武还没比就开始求才若渴,爱才如命。“多谢皇上的赏识,而我只想搂我爱的人携手夕阳而已。
”
回来了,成命收回了。却不敢见她。原来除了女子会近君心怯外,堂堂男子也一样的。一条河竟然快被自己走到头了,地上竟是梦里出现多少次的身影,抬起头。她嘴角微微扬着,这魂牵梦绕的人儿啊,终究知道我是回来的,眼泪浸湿了双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