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节一个玩笑,四年的生死离别

2008-04-15

愚人节一个玩笑,四年的生死离别--我和漫天蝶舞的那场雪月风花

作者:li770022( 烟雨朦胧)

  楔子

  曾经,有过一个游戏。疲而乐返
  曾经,有过一段岁月,醉生梦死,
  曾经,有过一个女子,生死别离,
  曾经,有过一份真情,无悔无憾。

  离开你,是因为有太多的爱恋,
  放弃你。只因你是我真爱的女子. 
  那个有山有水的小城,那个冰冷的初春。
  是我一生最美丽的回忆。

无声的结局

作者:漫天蝶舞

  楔子

  这段爱恋,
  来的是那么的轻,走的是那么的快.
  甚至还没来得及去感受其中的幸福,
  就开始忍受离别的伤痛....

  走吧,我没有任何抱怨.
  有些事是早已经注定的.

  佛说:五百年的相知相守才能换回今生偶然一次的匆匆回眸。

  那么我和漠言的相识相爱,已经是上天给我最大的恩赐.

  我还有什么好奢求的呢?

  拥有了许多的回忆.
  够了,即使不是我想要的结局也够了.
  经历了,爱过了.就没有什么可以遗憾的了.
  收起自己的眼泪,收起自己的思念,收起自己懦弱.
  成全你的幸福.

  委屈,也心甘情愿

  ……



  与他初识,是在大话里。三年前,我的帮派和他所在的帮派合并,于是我们认识了。其实,算不上认识,只是知道彼此的存在。我喜欢在帮派里唧唧喳喳,换帮不到一个星期,就已经成了人尽皆知的美女,每天都会收到各式各样的求婚信息。事实上,没有人见过我。而他,从不爱说话,偶尔,会看到他在帮派里喊神秘,有时去帮他杀,但从未说过话。正因为如此,认识三年,才知道,我们竟然住在同一座城市。不过即使知道,我们也从未想过要见面,游戏就是游戏,我们已经过了青春的冲动期。

  他每天都会上大话,有时候时间长,有时候时间短,但是12点之前一定会下线,这么多年,好象从未改变。我想,他一定是个循规蹈矩的人。不像我,是个夜猫子,总喜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游戏里疯狂的升级。我们不算朋友,除了大话,没有其他任何联系方式,甚至没有好好的聊过。我想,我和他注定不是朋友,因为我们没有话题。

  直到有一天,他在帮派吼叫着,帮里的人都很惊奇,从未见他如此反常。很多朋友都M他,可是他不回信息。如果不是我向帮主求情,恐怕他已经被踢了。他就这样发疯似的在帮派甚至世界狂吼着,有的时候说些伤感的话,有些时候说些脏话,一直过了两个小时,他才停下来,可能是累了。我M他,以为他不会回答,可是他说话了,很简单的一句,有时间么?出来坐坐吧!

  收到这样的信息有些诧异,不过三年的相处让我觉得他不是一个坏人。于是给他留了自己的电话号码,简单的化了一下妆,便把自己投入这漆黑的夜幕里。我没有刻意的打扮自己,因为女人只有在对着深爱的男人时,才会刻意打扮。

  这样的夜,很冷。我们相约在一家叫做昨日重现的咖啡厅里。原来,他也常去那里。半小时后,我到了。推门进去时才恍然大悟,竟然忘记问他,是怎样的装束。正在这时,手机响了。进门右转,第四张桌子。我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接着,看到一个陌生的人向我招手。我过去,冲他微笑,他也笑笑。只不过,总感觉那笑容的背后是无穷的伤感。

  我要了一杯圣多斯咖啡。热气滕滕的,在这样的夜里,喝一杯,让人的心都是暖的。我开始打量我对面的这个男人。很干净,很清瘦。不知道怎么样形容。他不够帅,也不是很难看,跟游戏里一样沉默。

  怎么认出是我的?我打破了这寂静。

  感觉,呵呵。他看了看我。然后我们都笑了。

  我叫他漠言,他我叫蝶舞。我笑笑说:“我的名字叫嫣然,以后还是叫我嫣然好了.”

  我是一个不算笨的女人,我知道他有心事,但是我不愿意刨根问底,如果他想说,他会开口的。果然,他喝完一杯咖啡以后,开始向我讲述他的故事。

  漠言是一个已婚男人。四年前结的婚。当年,他是学生会主席,妻子是是外语系的系花。他们两个的爱情羡煞旁人。这对金童玉女没有让大家失望,毕业半年以后就结了婚。房子是漠言的父母买给他们的。开始的一年,还算幸福,漠言在一家广告公司做策划,他的妻子则在家中养花养草,两个人生活很悠闲,假期还常常去外地旅游。可是日子久了,就跟所有的家庭一样,难免会有摩擦。漠言觉得这一切都很正常,直到今天,他因为头疼提早下班回家,在家门口,他看见妻子从一辆宝马车上走出来,并且和车里的男人相拥道别……

  说到这里,我看到他的眼里闪着泪光,看的出来,他很伤心。我没有打断他的故事,帮他又要了杯咖啡。

  漠言接着说,我知道我不能给她别墅,不能给她宝马,但是我已经在很努力的赚钱,为的只是让她幸福。她常怪我不能给她买这个买那个,其实,我已经很努力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显然,他有些激动,泪水已经不听使唤的流了下来。我递给他纸巾,他道了声谢谢,轻轻擦去脸上的泪痕,便不再说话。

  其实,我了解他的妻子,一个如此美丽的女人怎么甘心就这样过一辈子,美丽,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代价,漠言必须要承受,却始终没能买单。我不知道如何安慰他,我想他此刻也不需要安慰,他需要的,不过是一个倾听者。

  再后来,他不愿意说这些伤感的话题,我们就聊起了大话,聊大话的时候我们是开心的,不知不觉,就聊到了深夜。他送我回家,进门的那一刻,我回头问他,打算怎么办?

  他沉默许久,只说了句不要担心。然后,就消失在漆黑的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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